沈鹤鸣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行顽劣之势。只正经了脸色说道:“会终身再不能近女子之身!”这意思够明显了吧,就是终身不举。
亓三郎脸上青白交错。沈鹤鸣却还觉不够,好容易抓回他的痛脚。自是要报复够才行,“想来他们怕服药太过猛烈,容易引你怀疑查了出来。不如这样细水长流来得神不知鬼不觉!”
说完,他伸手拿过桌上的药盒,“这药于你也是害人之物,送于我吧!关键时,说不得能救人一命!”
亓三郎听完并未多说什么。只阴着脸着他对症再开了药方。走时说会着人将药给他送来,介时让他再做成药丸,好方便自已的携带。
沈鹤鸣没有多大争议的点头送了他走。
亓三郎回府直接去了前院书房,照常换下了衣物。只在走时,从暗格偷拿了两粒药丸出来。
一切看似再为平常不过,小厮只跟他到了蘅芜苑的院门口,就又回了前院当差去了。
而亓三郎则直奔主屋,唤来析秋同时进了净房。
快速的换下身上所有新衣。又将那两粒药拿了出来。
“待天晚后,我去找父亲商量一下,将这分一粒出来!”
“怎么了?”析秋有些个提了心,“可是有发现什么?”
他点了点头。轻拉了她的纤手,“这药不会是府中人持有!”太过珍贵,一个常年在内宅的妇人,不会这般容易寻到得手。有的人甚至听都未听说过!
沈鹤鸣走时跟他提过,这里面有些珍药。可能是出自宫庭。若真是这样,事情怕就复杂了。
析秋听他如此说来,又想着拜年时亓容泠姐妹两的异常。连明钰公主都觉奇怪之事,想来定有古怪。
以前未细想,这会想来,初二那天她带析春他们去拜见她们时。亓容涟并未有多少异常。倒是亓容泠,几次开口想刺了她,或是想说出点什么。都被亓容涟使过眼色,或是暗中伸手拉过。
当时她以为这是亓容涟不想事态扩大,故意作的和事佬。如今想来,这是在让亓容泠少开口?
想到这,她把那天之事和送走亓容泠姐妹时,所发现的异常都跟他说了。
“你说会不会是她们?或是她们知道点什么?”
亓三郎眯眼,“介时我会跟父亲说明,让她们不能再来了侯府。再着人暗中查探,看看她们近来跟何人走动较近!”
析秋点头。只觉这个古代家族权位之争当真好生恐怖。前世就算商场在多的尔虞我诈,也未有人这般暗中使毒过!
当天晚上亓三郎去了前院镇国侯的书房,将那药丸呈了上去。并说了事情的经过。
镇国侯听罢亦是满脸凝重,对他点了下头,“此事我已知晓。对他们我会好生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