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省城跟随齐老讲课呢,明早吧,我夜里赶回去。哎,姐,你怎么突然想起爸妈来了?”
手机那端的马强,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你忙吧,晚上你来到县里给我打电话吧。我一会下了班,我给爸妈买点纸钱和鲜花,明早我们一起去墓地烧烧。”
马晓琴唏嘘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下午,相开智正在司机班里津津有味的听同事小王吹牛皮时,手机响了好大一会才听见。
“三啊,什么事?”
相开志划拉了一下手机,接通了电话。
“开智,货款钱我已经打到了你银行账户上,你查收一下。不瞒你说,我莱董给我打电话说,这益阳药酒刚摆到店里,一个顾客直接买走!了十瓶。”
手机里的胖三,在电话里赞赏着药酒的质量。
“哦,那是我们药酒的口碑好。再过半个月吧,公司宣传广告将在国家级电视台及各省卫视联合播出。相信广告一播,药酒销售量得翻数倍。”
提起益阳药酒的销售量,相开智那是信心十足,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莱董说了,下个礼拜公司资金到位后,一次性至少购进2000瓶。开智,等以后你成了厂里的销售状元,我看你媳妇还敢小瞧你不?”
胖三在电话里为相开智抱打不平。
“就是。三,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啊。哎呀,你不知道,自从结婚后,我媳妇就没给我好脸色……”
相开智在电话里,又唠叨了家务事。
“哎,开智,这些事我都知道了。晚上出来喝两杯酒?”
胖三见相开智又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行,行吧。我,我一会问问晓琴再打给你。”
相开智支支吾吾的没敢拿主意。
深夜十一点多,马晓琴洗完澡穿着露肩的橘黄色睡衣从浴室走了出来。也许她没戴文胸吧,一对酥胸随着她走路的动作,来回有节奏的颤动个不停,让人垂涎不已。
她走进卧室看了一眼酣睡中的儿子,见他小脸通红。她伸手就摸了摸红扑扑的脸蛋,发觉烫手,就拿了体温计夹在了腋下。
五六分钟后,马晓琴从儿子腋下拿出体温计,发觉高烧到39℃,立马就去卧室喊相开智,却发现他还没回来。
这都十一点二十了,去日本喝酒也该回来了?她嘀咕着就拨打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