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这清河官衙的人斗智斗勇,他三天前就埋伏进了曹家的护院队伍中。
为了装的更像些,担心被暴露,身上所能带的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直接就没带。
谁知后面一时大意被抓,被抓就算了,原本想着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能轻易逃脱,谁知道没逃掉,马上就要被砍头示众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感觉自己这会儿慌张的脑袋都快炸掉了。
身上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这清河县定也不一定真信他,不对,刚刚他们说什么?
说自家老爹没有一个30多岁的儿子?
对啊,他就是那个年十九的二公子啊,他只是脸上带的有东西,用了易容术而已,脸上东西去掉它还是十九岁的大小伙子啊!
想到这儿,千面子赶忙着急的出声叫喊,吸引几人的注意力。
“大人大人,我就是二公子,我就是二公子啊!
是啊,我是年十九,我只不过是用了师傅教给我的易容术,脸上覆盖有其他东西罢了!
就在下颚线边缘,这里有一条线,用白酒沾染,就能揭开我脸上的东西,我真的是十九岁啊大人!我真的是我爹的儿子王谦啊大人呜呜呜......”
千面子内心:呜呜呜,作死过头了,已老实,求放过啊啊啊!
白宝香见这人终于说出了她想听的东西,瞬间满脸兴奋的转头望向自家老爹,眼神中的意思不要再过显而易见。
白靖安一看自家闺女的眼神就知道自家闺女想干啥,把外面的牢头儿龚林喊了进来,吩咐他去找些白酒过来。
没多久,龚林并按照县令大人的吩咐去找了些白酒和棉布回来。
由于千面子,啊不,王谦的四肢这会儿被绑的严严实实,无法自己进行操作。
白靖安后面直接拿了工具亲自上前操作,白宝香好奇的在一旁观看,而王谦100%配合,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白宝香只见自家爹地用棉布蘸取了白酒,随后顺着王谦扬起脑袋露出的下颚线一点点擦拭。
没多久,下颚线这里的特殊物质便翘了皮,顺着这张皮一点儿一点儿往上撕,一会儿掉一块儿,一会儿掉一块儿的,白宝香只觉,好像蛇在蜕皮一样。
这些所谓的“皮”,深一块儿浅一块儿的,颜色也是深度不一,她好奇的摸了摸这些材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