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他在铺子里面对那些徒弟们教训教训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出了人命,上次被人看到举报他给摆平了,没想到这蠢货直接把人杀了!
把人杀了还不处理好,还被其他徒弟看到了,这徒弟刚好还是个家世颇深的,有这么一个徒弟,他不好好巴结着,还整天殴打人家,也不知道这蠢货脑子是怎么长的。
想想那差点儿被他活埋了的孩子竟然是隔壁伯爷家的侄子,邱沙丹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听着眼下,这蠢货居然还有脸在这儿痛呼,他不禁破口大骂。
“你个蠢货,坏事儿既然做了,还不清理干净,还能让人发现了去。
再说了,这伯爵家的侄子在你这儿当徒弟,你不供着人家,巴结着人家,你反而还整日殴打人家,你脑子是被驴踢了?”
张大彪有些无辜,也不敢在下面痛呼了,结结巴巴的解释,“妹夫……你听我说啊,去年这白家把人送过来的时候,穿的也是普普通通的农家打扮,虽然说教的束缚比平常人多了点儿,但是也就那样啊。
这我咋看得出来他们是大富贵人家啊,所以就把他们当做平常人家对待了呗。
我虽然说是听了隔壁清河县出了个伯爷姓白,但是天底下姓白的人那么多,我怎就知……那孩子就是那白家人的呀!
妹夫,如今惹了大患,妹夫我也是想帮您分担忧虑,所以才成了如此这般啊,妹夫可要救我啊,你想想办法啊,妹夫呜呜呜……”
邱沙丹已经不想再同这个蠢驴说话了,只能思虑着眼下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合适。
其实只要那白家伯爷不过来找事儿,他把张大彪关在狱里一两年小惩大诫再放出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来人啊,去把张大彪压入牢里关着。”
听闻此言,门外站着的女人赶忙冲了出来,哭着扑进了邱沙丹的怀里,替张大彪求情。
“老爷啊,我哥再怎么样也是替老爷做事儿啊,他可是妾唯一的哥哥,是我们张家的独苗苗啊,老爷处办了他我张家就没后了啊呜呜呜,求老爷放我哥一命吧。
老爷您不是说很爱妾吗?看在妾为老爷还生了一个大胖儿子的面子上,姥爷就饶我哥我哥这一次吧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