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说：“连自己的荣耀都是偷窃自别人的。时间长久了，连自己都被欺骗，认为那就是她的作品，可悲又可怜啊。小友，日后你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鄙人不才，虽手中没有家财万贯，但在书画家也能说得上画。这几分薄面，他们还是要给的。那位楚小姐出身豪门，你切莫与她硬碰硬，一切都要迂回。画要讨回来，自己的安危则更重要。”

沈珺谢过，也感激这位老人家对她的关怀。

她没有说，她的直播课和楚情的直播撞车这件事，本来就是她故意的。

只需要水军在微博下刷上几百条，询问楚情和异乡人关系的回复，路人也会跟着入坑的。等到话题炒热了，楚情自然会进入她的圈套。

楚情这个人，一向是急功近利，用老一辈的话来讲，就是看到好东西就走不动路。

异乡人出道四年，从来没有在人前露过面。外界对于他/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有许多猜测，甚至还怀疑过他/她本身是一个团队。

倒是因为曾经有几副画因为气势磅礴的构图和风格被人猜测，异乡人肯定是一位正值壮年的男性。

这种情况下，楚情像要营销她有一位高级别追求者的想法，倒也可以理解了。

于是，和郑教授定下直播课的时间。在此之前，她可是潜入过楚情工作室的公用电脑，从中调阅了她最近的行程表。其中赫然就有，直播的日期。

沈珺断定，楚情会在直播中提起异乡人这件事，也就顺势而为。

至于课堂上对她提问的人，则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楚情，你总用舆论，用话语去诋毁一个人的名声。如今尝到了被诋毁，被污蔑的滋味，如何？何况，这些可不是污蔑，而是事实啊。自己酿的苦酒，便由你自己慢慢的品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