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怎么跟厉砚南那么像？

难道南星是……

一个念头自脑海里涌了出来，顾凝薇顿住了，眼底很快划过了一抹显而易见的震惊……

宴会上。

厉砚南正不知道在跟顾安宁说什么。

前者眉飞色舞的滔滔不绝，后者抿着唇，表情里写满了不耐烦。

“厉砚南，你够了！”忍无可忍之下，顾安宁轻斥了一声，“你没有其它事要做吗？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养了那么多人，他们替我分忧解难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看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厉砚南也不恼，耐着性子的解释着，“刚才我跟奶奶闹得有些不愉快，我担心她过来找你的麻烦。”

“一会有我在，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你挡回去。”

从卫生间里回来的顾凝薇看着厉砚南温柔里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样子，眼底划过了一抹妒恨。

她跟再厉砚南的身边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样子。

难道真的如她猜想的那般——南星就是顾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