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儿看着弟弟和慕言两个人练字，她想起了自己在顾家的那段时光。

她去顾家住的那半年，顾青言已经是云山书院的学生了。去云山书院读书，休沐的时候她才能见到他。

他休沐回来，顾家还会请老师到家里教他们。

姜灵儿那个时候也跟着他们一起跟家里的教书先生学习，先生让他们练字。

顾青言看到她写的字，说了一句，“你的字真丑。”

那个时候她还小，听到丑这个字，她就哇哇大哭起来。

面对她哭，顾青言比较无奈，跟她道歉。

为了纠正她的字，他陪她一起练习。

顾青言见姜灵儿走神，他提醒到：“想把字练好就不要走神。”

姜灵儿本能反应，回了一句：“我知道了，青言哥哥不要生灵儿的气了。”

此言一出，姜灵儿反应过来，糟了，现在不少小时候，怎么就这样回答他。一紧张，她把墨砚打翻了，侵染了她的衣服。

她尴尬地笑了笑，“我先去洗洗。”

说完，她几乎是跑着离开书房的，离开之后，她对自己说，姜灵儿，你真是个笨蛋，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

顾青言在她离开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刚才他很确定姜灵儿叫自己青言哥哥，加上她刚才的反应，简直跟小灵儿如出一辙。之前他并没有怀疑她就是自己的小灵儿，但是这段时间他感觉她跟自己记忆中的小灵儿越来越像了。

他想求证一件事情，对慕言他们说：“你们好好练习，等会儿我再过来。”

留下这句话，顾青言跑去找自家二姐，求证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