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男人堆里面混的风尘女子，竟然比她还漂亮。

不过她也不羡慕，虽然外面宣称她卖艺不卖身，但是在醉香楼那种地方，恐怕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姜婉茹翻了一个白眼，“以后不要犯这样的错误，等会儿顾公子过来，本小姐就不罚你了，但是以后你要记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知道了吗？”

丫鬟的手心不由冒冷汗，听到小姐说不惩罚自己了，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很清楚她们家小姐的性子，在顾公子面前，她温柔可人，但是私底下，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姜婉茹等了一个时辰，终于看到顾青言与她的丫鬟小荷过来了。

主子说话，两个丫鬟主动离开让他们说话。

姜婉茹看到顾青言，跟平时一样小步上前，甜甜的喊他：“青言哥哥。”

顾青言看着姜婉茹，并没有回应她，尤其想到她欺骗自己，他根本就不想看她。

“青言哥哥，你不理我，是不是因为那天我将你拒之门外，然后你生我的气的了？”姜婉茹看到他这样的眼神，觉得有一些陌生，以前他看着的眼神都很温柔，现在他好像很不情愿看到自己一样。

顾青言没有回应她问的话，而是看着她问：“姜婉茹，你根本就不是小灵儿对吗？”

姜婉茹的脸色发生了一丝变化，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他不可能发现这件事情，现在她只能装傻充愣，“青言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吗？”

“青言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姜婉茹装无辜看着他。

顾青言看着她无辜的样子，他说，“我去找你那天，你拒绝见我，我打算跟你解释皇上下旨赐婚这件事，无意中听到了你与你弟弟的对话。”

姜婉茹第一反应，完了！

难怪他刚才会问自己不是姜灵儿，原来他全部都听见了。

“青言哥哥，你……你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