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汉的这块土地左右两边都是盐碱地,按理来说他家的地也应该是种不出东西的盐碱地,可邵寂言如今一看,这地里庄稼长得还算不错。
至少和旁边的人比起来算不错的了。
听到邵寂言夸他种的庄稼好,李老汉骄傲地挺起胸膛,“那是,大人不必对小儿如此客气,小老儿家里少田地,有了孙子后日子更是艰难,所以我啊,照顾这些土地来更加费心费力,每次春耕秋耕,别人耕一天,我就耕两天,把土都翻的深深的,不留一块大的土疙瘩,你说种出来的庄稼能不好吗?”
邵寂言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
他突然意识到李老汉和别人最大的区别,李老汉会把土翻很深,这是不是盐碱地得到治理的原因呢?
邵寂言在心里记下这一点,又去村里其他人家中查看有没有类似的情况。
身后又是跟着一大串子。
而在寺庙对立的山上,低矮的草房子里发出一阵又一阵暴躁的悲鸣。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为什么没办法解决!到底是为什么啊!”
丹阳子再也承受不了失败,他气愤地想要摔丹炉,可想到丹炉要花钱买新的,他只好跑到门口,仰天长啸,捶胸顿足!
明明都找到伯乐了,为什么就是无法解决天雷丹最大的问题!到底怎么才能合理的引雷!
丹阳子实在想不明白,明明他都已经距离真相只有一层窗户纸,可就是戳不穿!
刘杨前几日又上山来询问情况,这次他剿匪失败,手臂受伤。
丹阳子没能给他想要的答案,刘杨虽然没说什么,可却是带着失望离开。
这让丹阳子更加愧疚,也更加渴望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