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茉看着他那双眼睛，内心没由来的一紧，他眼神明明是熟悉的心疼和怜爱。

可为何给她一种他在透过她看别人的错觉？

“好怕……”薛寒儒喃喃的说道：“……阿昭的流言蜚语要比茉儿所受的严重千百倍，那阿昭是不是也会这般害怕无助？”

薛以茉：“？？？”

宁氏：“？？？”

薛寒儒没看到薛以茉一瞬间僵硬的脸色，转身悲痛的看着元昭昭。

“阿昭的夫婿不惜你，母亲也不待见你，琇莹公主刁难你，而我这个亲哥哥却对你百般苛责……”

阿昭哭的时候，可有人为她擦眼泪？可有人关心她？

一股自责、愧疚夹杂着心疼的情绪堵得他呼吸不畅，以至于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痛苦。

元昭昭没有说话，她在他的眼中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疼惜和愧疚。

可她的内心毫无波澜，因为她没资格替原主原谅任何一个伤害过她的人。

道歉也好，愧疚也罢，还是到了地底下跟原主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