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的自然不是他为什么开心的喝酒。
尉迟默:“她傻吗?”
“不傻。”
“她疯吗?”
“不疯。”
“她呆吗?”
“不呆。”
“可她这个行为很傻很疯很呆不是吗?能让一个女人变得又傻又疯又呆的,那就只有爱情了……”
尉迟默醉醺醺的打了个饱嗝,笑容里竟是嘲讽:“兄弟,你被绿了哈哈哈哈嗝哈哈。”
“砰——”
价值千金的金楠木雕花案桌瞬间四分五裂,那飞出去的碎板朝着他手中的酒葫芦飞来。
尉迟默原本宿醉的眼眸登时眯起,单手用力一撑,眨眼间,跃到了房梁上。
他懒洋洋的坐在房梁上,修长的腿一只曲起,另一只悠哉悠哉的耷拉在半空中,骨戒分明的手慢悠悠的晃动葫芦里的酒,一转眼又恢复了之前那般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