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北枭后单手钳住她的双手置于腰后,让她动弹不得。
男人高大的身体重重的压过来,那炙热的温度,烫的元昭昭后背掀起层层鸡皮疙瘩。
元昭昭暗自咬牙,努力忽视着这异样的酥麻,冷声道:“大半夜不睡觉来我房间里看画册,怎么?你也要想相看男人?”
“这么迫不及待的找野男人苟合,你当我死了不成?”封北枭沙哑的声音裹挟着胆寒的怒意。
这话一出,元昭昭黛眉瞬间紧拢,她不懂,之前在院中他明明是一副淡漠不在意的样子,可现在为什么那么愤怒?
“你愤怒什么?你说过你从未把我当做你的妻子,也说过我嫁给谁都与你无关,你现在质问我为哪般?和离之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为你守孝三年?”
几番挣扎下来,外袍一侧松松散散的耷拉下来,露出她娇嫩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比不穿时,多了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封北枭不怒反笑,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封北枭隐匿在光线下的眼眸悄然敛了一丝锋芒,可声音听不出半点的波澜,“哦?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命跟别的男人苟合生子。”
“即使没有,我也要跟别的男人生孩子,两年抱仨,儿孙满……唔……”
元昭昭吃痛,封年深这只狗竟然一口咬住了她圆润的肩头。
牙齿咬在酥软的肌肤上,似是惩罚般在上面轻轻摩挲,那种痒在微痛的刺激下,竟是产生难以言状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