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郁大胖的前车之鉴,纪蔚然显得小心了许多。
他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又认真地盯着天空,露出沉思状,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聂兆,“那是天空?”
虽然他不怕郁大胖的那点惩罚,但他知道,聂兆此人的变态之处就是惩罚因人而异。
云轻言等人听到纪蔚然的回答,纷纷头冒黑线。
敢情他小心翼翼、认认真真地思考了那么久,就得出了这么一个答案?他真不是来搞笑的么?
“对,天空。”聂兆点了点头,应和道。
纪蔚然刚松了一口气,聂兆却一眼向他扫过来,“纪蔚然,重力场负重十五斤二十个圈。”
刚做放松状的纪蔚然出气的表情就僵硬在那,“为什么要罚我?”
“这么简单的问题想了这么久,不罚你罚谁。”聂兆不怀好意地摸一把自己的大青胡茬,“你有意见?二十五个圈。”
纪蔚然默然不语了。
众人默默抹了把汗。
副院长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