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家门前今日门前是从未出现过那么多人的。
“我是被冤枉的,是你…是你为了…”这个时候的沈堇之也看到了在马车里看着的金盏盏。
明明几个月之前二人还是夫妻,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一个早已经成为了阶下囚,一个还干干净净的坐在马车里是侯府的嫡长大小姐!
沈堇之的眼睛也是在瞬间大了几分。
只是死死的看着沈堇之。
“肯定是你陷害了我家,是你……裴允行…你就是为了你那见不得人的…”
只是话还没落下便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沈堇之的耳边,打的他耳朵发鸣,一阵一阵的眼前发黑。
出手的不是别人。
正是刚刚才来的金隶。
“朝廷命官…你只是一个阶下囚,敢这样与人说话?”金隶的年纪不大,可是这几日也是把京城的官场学了一个十足十。
这骨子气势便是叫沈堇之的话全部都堵在了嗓子眼。
不远处的金盏盏很是冷静的看着这一切,直到沈堇之被带走,她的脸色也是没有变化的。等着一切都处理好了,裴允行便来了,看着金盏盏他还问了一句。
“大理寺你是否要去看?”这话说的。
好似只要金盏盏要去,他也是可以想法子似的。
“我要是想去,便是可以去吗?”
想去便可以去吗?
在侯府的时候她便是侯府培养的千金,对宅中的事情是事无巨细,可是女子到底是不能上朝堂的,进大理寺也是从未去过的。
只是沈堇之的事情。
她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何必去看大理寺的刑罚?
“听说大理寺是最难进的,里面的刑罚也是京城最可怕的?”金盏盏的眉眼带着笑,一个字一个字的落在裴允行的心里。
好似二人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的金盏盏还不是如今这幅大家闺秀的确模样,那时候的金盏盏是不喜欢侯爷的那套办法的,也不愿意接受。
可是那时候的金盏盏是胳膊。
那父亲便是那个大腿。
胳膊拧不过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