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个个都是苦不堪言。

大多数都在书束倒过苦水，可是书束告诉了二爷，最终也只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陆妤绝不是故意的。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叫主子听见了成什么模样。”

书束赶紧打发她们，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到书院的时候，金盏盏与春芽两人正好碰了个正着，春芽也没想到金盏盏今日居然过来送棠棠了。

她迟钝了一秒，很快就松开了自己的手，装作一副不认得陆远行的模样。

仿佛刚刚慈祥的做派瞬间消失了，如今又是另外一个人。

可是即便动作再快，那也是落入了金盏盏眼睛里头，金盏盏什么都没说。

春芽支支吾吾的解释。

“我不过是来的路上见这孩子实在是好看，这才想着把这孩子送过来……”

她原本不解释，金盏盏也不会问的，春芽当初打听了那么多陆妤的事情。

金盏盏就已经猜出，春芽恐怕是已经知道了陆妤与沈堇之两人之间的苟且之事。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

“原来如此。”金盏盏也只是轻轻点头，棠棠看着春芽倒是乖乖的叫了一声姨娘。

春芽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上前来，立刻伸手摸了摸棠棠的头。

“好孩子，回头要吃什么，通通告诉姨娘，姨娘做好了…晚些时候给你送过去。”

与刚刚在陆远行面前的居高临下不一样，如今却是极致的讨好。

“多谢姨娘。”棠棠笑着露出了酒窝，她的确喜欢春芽亲手做的饭菜。

看着这一切的陆远行闷着头，走进了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