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心中有疑惑,但嘴上却是很自然的道:“好的,谢谢云总管。如果没有别的安排和咐咐,我就先去机场等他们?”
“唔……”云鹏说着,抬手看了看表,才道:“还有点时间,我想问你点别的事情。”
“好的,云总管请直说无妨。”
“个人档案上说,你爸叫陈明登?”
一提起父亲,陈建国就真的苦笑了,点点头,“嗯,是的。”
“你怎么……笑得这么苦涩?”云鹏是有些好奇,真的好奇。
陈建国深吸了一口烟,道:“是苦涩啊!我的记忆力一直很好,一岁的事情都记得,可我偏偏记不住父亲的样子。打记事起,就没有这么一个角色。山里的孩子们,都管我叫野种、贱种,曾经一度因为这些,过得很委屈的。我渴望父亲,渴望父爱,渴望父亲带来的安全感,可惜,终案是奢望了。母亲不提起,父亲是生是死,从来不提。”
“哦~~~~”云鹏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你恨这些山里的孩子吗?”
“并不。这是落后的文化思想所致,不怪他们。当然,该说不说哈,现在我混得人模狗样了,为家乡带去了辉煌的世界级农业,当年的山里孩子们还挺感恩我的。前些天,还有小伙伴不知道在哪里找到我号码,打电话特别感谢,还叫我过年回去参加小学和初中的同学会呢,呵呵……我呢,圈子大了,也未必有时间去。”
陈建国说得很生活化,很接地气,笑得也挺真实。
云鹏不禁感慨的点点头,“嗯,你的格局很大,与众不同。从档案面相上看,你长得很像你的母亲,大约是不类你的父亲了。”
“嗯,也是吧!小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女孩子。长大了,才有个男人样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