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扎克喝斥道：“干什么呢？这里有你站着说话的份儿吗？赶紧给建国先生跪下说！”

“呃……我……”

“跪下！你耳朵聋了吗？”莫扎克突然咆哮了起来。

“好好好，我跪，我跪！”钟长城吓得一哆嗦，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一跪，整个人的尊严都输掉了，钟长城无比耻辱，又无可奈何。

他像一条丧家之犬，又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在陈建国面前彻底抬不起头来。

一脸的血迹伤痕，看上去可怜如斯，落魄如斯也。

陈建国都不禁道：“钟老师，现在心里后悔吗？”

钟长城点了点头，“悔不当初，肠子都悔青了，真的不应该啊！谢谢你，不会杀了我！”

陈建国点点头，“确实，杀你，没有任何的意义，脏了我的手，也不是我个人的追求。生命嘛，都值得尊重的，我又不喜欢杀人。”

这话出来，莫扎克心里一颤，暗自道：“你还不喜欢杀人，我的上帝啊，你刚才杀人的样子好可怕。不过，似乎真不是你杀的，是基尔干的好事，但那些都是你击晕的，唉，太可怕了………”

钟长城点点头，“是的是的，你是个善良的人，是的，是的……”

“但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你愿意吗？”

钟长城暗自无奈，这不是废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