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娶个女人花销太大,每次只需一百块,划算多了。
一个夏天没过完,赵东来就赚好几万,很快,他家里盖起新房,还买了新摩托。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钱怎么来的,但大家都是笑而不语。
芳芳已经变得麻木,觉得自己变为城里的公交车,谁爱上谁上。
每次男人来,她总是机械地等待,机械地扯下衣服躺在炕上,机械地耸动,机械地快乐。
她觉得自己特别脏,身上泛出一股股恶臭,唯一的信念就是等死。
死了才好呢,一了百了,不用遭罪了。
眨眼,芳芳卖身的消息传到叶小天的耳朵里,他气得暴跳如雷。
可旮旯村跟大王庄不一个村,芳芳和赵东来不是他管辖的群众。
再说这是人家的私事,自己又不好介入,只能干着急。
叶小天气得在屋子里踱步,想着怎么教训赵东来,救出芳芳。
新海进来汇报工作,问:“哥,你咋了?”
叶小天眼睛一亮,上去抓住他的手:“新海,芳芳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新海说:“知道,但这不管咱的事,人家大王庄的村长都不管,咱们旮旯村更管不着。”
“赵东来不是人,芳芳是我从刀疤脸手里救回来的,不能瞧着她遭罪。再说这种生意太脏,万一引起疾病,全村人跟着倒霉!”
新海拍拍胸口:“哥,你想让我咋办吧?弟弟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叶小天说:“你去拆散他俩,让芳芳跟赵东来离婚!那小子不同意,就照死里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