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没明白咋回事,儿子就将杏花拽进屋里。
房门一关,里面传来嬉闹声跟亲嘴声,叭叭叭,突突突,跟开机关枪似得。
叶福祥顿时臊得满面通红,轻轻叹口气:“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真的好开放……!”
张大庚瘫痪了,是被叶小天气的,他的女儿也住进叶家不回来,这件事在村里很快传开
眨眼,几条街的人全知道了,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大部分是当初被老张欺负过的,发愁的是那些窑工。
窑工都是老张雇佣的,现在村长瘫痪,他侄子张继红被阉掉,同样卧病在床。
诺达一个砖窑厂没了领导,工人们全都变成没头的苍蝇。
工资谁来发?窑厂谁来经营?没人给钱,干了也白干,干脆回家算了。
工人们一合计,爹死娘家人,个人顾个人,轰!全部回家,都害怕吃亏!
窑厂成为一个空壳,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张大庚瘫痪一个礼拜后,张继红拄着拐杖走进叔叔家,他说:“叔,窑厂里没人了,咱的生意该咋办?”
张大庚瞧瞧自己瘫痪的身体,又瞅瞅不争气的侄子,最后咬咬牙:“把窑厂……承包出去,谁有钱谁干!价高者得!”
“好吧!”张继红只能听叔叔的,当天晚上就让人写一张告示,贴在大队部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