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脸蛋紧贴在他的胸口上,身体仍旧在颤抖。
“嫂子你咋了?”叶小天问。
“你别走,嫂子真的好怕!孤单寂寞,夜里特别冷!你帮俺暖暖被窝吧?”
桂花的声音是恳求,也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倾诉。
自从男人大栓死去,她就成为旮旯村最年轻的寡妇,每天晚上独守空房,备受煎熬。
白天还好点,干一天活儿累得腰酸背痛,啥都不思不想。
可到了晚上,她的身体十分燥热,又痒又麻,怎么都熬不住。
脑子里想着男人,身体只能在炕上扭曲翻滚。
她总是抱着枕头当做大栓,从炕这头滚到那头,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击中身体,枕头上湿漉漉的方才作罢。
震撼完毕,心里非常空虚,寂寞难耐。
不远处传来野狼的嚎叫声,特别瘆人。
如果遇到打雷闪电就更怕了,只能一个人蜷在棉被里颤抖。
煎熬几年,桂花真的想再找个男人,叶小天是最理想的人选。
“嫂子你撒开,我在这里过夜不好,再说你身体受伤,咱俩啥都干不成!”叶小天只能安慰她。
即便要做,也要等到伤口痊愈,感染了咋办?
谁让你那么不小心,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
“不!小天你别走,嫂子喜欢你,你也喜欢一下俺吧,抱抱我,陪陪我,求你了……!”田桂花抱上他不撒。
叶小天忘不掉女人这双手,就像一只缓慢的蜗牛,在他的身上留下疼痛跟回忆。
纠缠正欢,忽然不好,当!房间的门被撞开,春梅气呼呼出现在面前。
“啊!春梅你……!原来一直在外面?”两个人吓一跳,赶紧分开。
春梅气得一跺脚:“你们两个……表脸!嫂子,你怎么对得起俺死去的哥?”
其实春梅没走,一直在外面偷听。
起初,姑娘发现嫂子将半截黄瓜丢在身体里,特别惊讶,也羞臊不已。
她一边哆嗦,一边透过门缝瞧着叶小天帮嫂子摘黄瓜,脸红心跳。
可发现两个人抱在一块,马上气冲斗牛。
因为她同样暗恋叶小天很久了,恨不得以身相许,嫂子跟自己抢男人,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