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云峥不解，跑到清挽面前拦住她。

“你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乖，我听话，你就让我当正夫！”

他还不乖吗？

又没有杀人，又没有发脾气，一路跟个哈巴狗一样跟着清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哪里做的不好了？

司耀轻扯嘴角，眼底闪过早知如此的光芒。

云峥大脑飞速运转，很快找到了症结所在，“是因为我没救墨离？”

清挽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在城楼之上时，云峥明明可以把墨离拉过来，这样他就不会摔下去，不会被骨灵火所烧，也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可他没有，他甚至还往旁边挪了挪脚，让墨离摔的毫无阻碍。

云峥气性上涌，道：“我凭什么要救他？我和他是仇人！”

他只要爱清清就好了，难道还要爱墨离！？

开什么玩笑！

“你没必要救墨离。”清挽道，神色是云峥最不想看到的凉薄。

云峥一怔，就听到清挽继续道：“这是你的选择，没有人可以强迫你！”

这话是事实，说的也很中肯，可落在云峥耳朵里就显得有些刺耳，原因无他，而是清挽的态度冷漠的可怕。

“而我不要你，也是我的选择，也没有人可以强迫我！”

一切都是自我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