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瓶子可是一直都放在清挽的房间,那么今晚……谁才是闻香的那个人?

清挽一个都没选。

她回到房间,拿出了那条银白色的项链,面无表情的把它放进了琉璃瓶中。

这可是皇家最猛的药水,平常兽只要闻一点都会控制不住自己,更别提这样整个的浸泡。

那个充满迷雾的世界,此刻应该会变得天翻地覆。

骨白色的圆环被粉色药水浸染,隔着玻璃和水色,那个圆环好像在轻微发颤,似欢、愉,似低泣,似痛苦,又似雀跃。

痛与快乐交织,谱写旖旎乐谱。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漫天星辰,楼下的秋千在轻轻晃荡,纯白色窗帘沙曼微微扬起,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美好。

而另一个世界,有兽人无声承担痛苦愉悦。

清挽看着夜色,好似听到了那个兽难、耐的喘息。

他死死压抑,低咛还是漫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清挽的心跳声愈渐清晰。

良久,她闭上眼,在大雾弥漫中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