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回来!”

清挽走了。

哈林顿等兽哭的不成样子,“呜呜呜,殿下……”

“完了,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殿下了……”

“活着回去,一定要活着回去!不能辜负殿下的期许!”

白朔长久的沉默,一直注视着战舰,直到它消失在天边,他才眨了眨酸涩的眼眸。

怀中的木盒早已染上了他的温度,他缓缓打开,里面是摆放整齐的七条银质竹节项链——答应赔给你的,我才不会食言。

白朔瞳仁微缩,抬头再次看向天空。

那细细的银链好像拴在了他的脖子上,拉扯着,让他不受控的想要靠近那抹梦中的身影。

他在悄无声息中被牢牢牵挂。

——

战舰上。

墨离偷偷摸摸的问沧溟。

“为什么清挽和白朔没有交配,白朔却从内而外都有清挽的气息?”

沧溟:……

他金色瞳仁复杂的睨向他。

“你真不懂?”

墨离:“……不懂。”

他小时候不是被虐待就是被虐待,怎么会知道这些?

沧溟丢给墨离一本厚厚的书,“去看吧。”

墨离接住,书上面大字格外引人注目——《伺候雌性的一百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