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不该跪的。”

她皮肤太过娇嫩,都磨出伤口了。

“比起这都快要愈合的伤口,我更关心我的洗澡水准备好了吗?”清挽问,视线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打量。

她是很干脆利落的性格,伤心和难过只会在当时喧嚣,过去了就过去了,不会过多影响她的生活和计划。

而现在,她打定主意要把白朔从乌龟壳里给拽出来。

白朔一怔,眼神有片刻的闪躲,道:“准备好了。”

“那来吧。”清挽伸出了手。

白朔茫然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帮我脱衣服啊。”清挽说,理所当然的恶劣,娇气又跋扈。

“我可是王储,你难道要让我自己动手吗?”

白朔:……

几乎是瞬间。

他的白净清秀的脸红的可怕。

“殿下,我……”

“我命令你,伺候我。”清挽道,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白朔:……

他呼吸换了又换,身体几乎崩成了一条直线,却还是没办法行动半步。

“你伺候不了我是吧?”清挽非常民主,你不干有的是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