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他作甚?就让他冲进去,被清清休了算了!”

如此做派,司耀做侧夫他都觉得丢人!

青玄则站在另一边,看看那扇紧闭的门,又看看发疯的司耀,眸底满是羡慕。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呢?

北州带着清挽快乐了多久,司耀就在门口疯癫了多久。

白朔和沧溟两个实在是无奈,拉他拉的手都酸了,最后实在没办法,直接用绳子把他捆了起来。

墨离看似在一旁说:‘这样不好吧,这样不好吧?’,一边偷偷摸摸递上最粗最重的绳子。

于是司耀就这么被捆了起来,可就算被捆着他也不安分,张着个狐狸嘴就在那骂天骂地骂狼。

云峥冷着一张脸,丝毫不惯着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个毛巾三下五除二的就塞进了狐狸的嘴巴里。

“唔唔唔……”

司耀骂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单音节,气的身体都在抽抽。

整整一个晚上,他把那椅子摇晃的哒哒作响,吵得人不得安宁。

直到到了第二天,那扇一直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北州从里面出来。

一时间,好几双眼睛都朝着北州看去。

只见他松松垮垮的穿着件睡袍,前方大敞,轮廓分明的肌肉上能很清楚的看到星星点点的红痕,尤其是锁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