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

不愧是中央星五皇子，脑回路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白朔在一瞬间红了脸，好半响才组织好语言。

“来、来了。”

司耀：　“什么时候来的？”

白朔：“……快、快十五岁的时候。”

司耀算了一下时间，还行，不算太早也不算太晚。

他又问：“来的时候有什么症状？疼的厉害吗？”

白朔又想到小殿下第一次经期出现时。

他早上一醒就感觉身下湿哒哒的，周遭还有血腥气息。

他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

结果就看到小殿下呆呆的望着床上的血，很冷静的告诉白朔。

“白朔哥哥，我经期到了。”

那时的小殿下还沉浸在黎川离开的伤心中，跟丢了魂似的，连疼都不太能感觉得到。

白朔忙上忙下，忙前忙后。

给她换衣服，换床单，又是弄好经期用的物品，又是熬红糖水，又是教她怎么用。

他脸红了大片，慌得手足无措，倒是当事人小殿下很平静，一遍遍告诉白朔她没事，她不疼。

到了后面，白朔的窘迫才算好些，也渐渐摸索出照顾小殿下的规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