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第二日的抽血,小荷疼得快要晕过去。

今日苏世配合着药物,又给谢淮拔了一些针虫。

苏世拔得满头大汗,这些针虫一日比一日难拔,到了最后,必须混合一种神药才行。

“真是的,脏死了。”小荷听到苏世自言自语抱怨。

“张文渊,给我倒洗澡水——”他的喊声散漫又大爷。

真和那一身仙气飘飘的气质完全不符。

苏世走后,小荷又一点点挪到了谢淮面前,从罩纱里那拿出藏好的竹盐。

她从暗室的水缸里接了一杯水,努力蹭到了他身边。

“昨日,冒犯了……”小荷脸红红的。

“以后都不会了……不会让你……清白有损的……”

连拔了两日的针虫,谢淮脖颈上的黑色也退了不少。

在小荷印象里,她几乎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他。

原因无他,实在是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