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鸟一马远去的身影,小荷突然想到——

马驹的一生可以活三十几岁,大鹰也能。

它们现在不过都是三四岁的孩子……

这一次结局会不会不一样,它们会好好地活到谢淮登基,再也不用建一座孤零零的墓碑,埋着……

鸟喙和鬃毛。

“江鹤词?”

小荷听见身后张大夫探究性地沉声。

“我记得之前青州军军师,就叫江鹤词。”

张大夫疑惑道,“小荷,你是怎么知晓,江鹤词在那个地方?”

小荷回过头来,她知晓自己忽悠得了两只小家伙,却忽悠不了深不可测的张文渊。

“张文渊,每个人都有秘密。”小荷相信,聪明人之间,无需多言,“你身负秘密,我又何尝不是。”

微微燥风,两人对峙。

张大夫垂头,露出释怀的轻笑,“中,中啊,没想到我们家小姑娘还有此等绝技。”

抬起头来,是一双认真又诚恳的眼睛,“小荷这很好,乱世之中,定要有一二绝技,才能保住姓名,谋取更多。”

小荷怔了一下下,大眼睛里,含着万千感怀,“张文渊,可能这句话很虚假,你不要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