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他跟我们生来不一样,他想起了那样波澜壮阔、繁花似锦的过去,怎么还会在乎……在乎……我这破破烂烂的花房配所呢……?”

张大夫听她说着,见她指尖缝隙里,又带着些湿意了。

不知为何,张大夫的心变得很软,他心里想着,真是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姑娘啊。

明明他比她大不了几岁,他总想把她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他伸手,抚在了小荷的头顶,本想对她用门派的劝服之术。

可小丫头的脑袋抬起来,露出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上面充满了清明与灵动。

张大夫闭着眼摇了摇头,他真该死,他在想什么呢,竟想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说服小荷、安慰小荷。

她本人如此聪慧,她应当有权力清醒地去思考,而不是接受他种植的观点。

“小荷,你想想,难道记忆会改变一个人的本质?”张大夫张嘴,循循善诱地问道。

“阿松和谢淮,难道是两个人吗?”

小荷眨了眨眼睛,她思考起来,“他们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