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抹了一把冷汗。

小荷无语地看着张大夫,她都不好意思计较什么了,好像她若当真流产了,他受的刺激比她还大。

小荷早已把张大夫当成了自己人,便絮絮叨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他恢复了记忆,他不要我了……”小荷捂住了脸。

“不可能。”张大夫直接摇头,“他之前来过医馆,说他要出去一趟。”

“他把那几个孩子事情处理好,又向我预付了几笔医药费,拜托我照顾好你。”

张大夫就差没说,他爱死你了,爱你爱得不得了。

“这封信,是他亲笔写的。”小荷把信递给张大夫。

张大夫翻来信,看了又看。

“是吧?”小荷看了张大夫一眼,眼里露出一丝想张大夫反驳的骐冀,又怀着浓浓的失望与自厌。

张大夫蹙眉,他反复查看了这张信纸,“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发现这封信的?”

“小符发现的,就放在这桌案之上,被一包银子压着。”小荷的指甲掐进了肉里,“那包银子,是他买断这段关系的钱。”

张大夫点了点额头,“你真是,这么聪明的脑子,怎么就被感情迷了心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