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哥哥,怕是要被绿了。

徐阿香偷偷摸摸退出去,先去制药房嘱咐好了弟弟妹妹们,再往恩人哥哥所在的布料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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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夫一瞥,见徐阿香跑走了,心知他的目的达到了。

“小荷——”张大夫稍稍肃了脸,喊了小荷一句。

小荷捂他嘴的手一停,不知张大夫为何突然这么严肃了,“怎么?”

“姓张的说一句实话,我知晓奴隶们许多都行为大胆、三心二意。”张大夫斟酌了一下语言,“你之前又经历了那般差的男人,很想找一二安慰。”

“可你即便再招惹,也不能招惹现在这个男人。”

说着张大夫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纵容,“招惹都招惹了,就不能始乱终弃,知道不?”

“你始乱终弃谁,都不能始乱终弃他。”

小荷无语了,“我……我没有……”

“你最好没有……”张大夫神秘往桌案上看了一眼,“小荷啊,你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他和我们所有人,都不一样。”

张大夫走后,小荷疑惑了一会儿。

她顺着张大夫当时的眼神朝桌案看去,上面正放着一张纸。

那纸皱巴巴的,还缺了一角。

她翻开来看,上面竟……竟画着陛下的本来面目!

是陛下的通缉令!

小荷差点没站稳。

她回过头去,看向尽头正在义诊的青年。

青年朝患者温润而笑,丝毫没有任何异样。

那样的一个人,在小荷面前,忽然深不可测起来。

能得知陛下的身份,丝毫不乱不说,还能替她隐瞒、给她提点,这样的一个张大夫,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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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阿香跑去了布料店,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倒豆子一般跟谢淮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