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也不高兴,可做仆役久了,他也懂得了赔笑。

两个月后,他已经能行走自如了。

他记得那一天,厨房的人来庆祝,他们带来了不少好酒。他们一个个都给大马劝酒,祝妹则红着脸给他倒。

那些人一边夸赞祝妹的有情有义,一边痛骂小荷趋利避害、始乱终弃。

他们的每一句骂,都如同一把刀,狠狠地刺向大马的心脏。

他越喝越多,越喝越多,那夜的月亮真圆啊,迷了眼。

渐渐的,人走光了。

只剩下一个迷迷蒙蒙的人影,她穿着狗儿的衣服,梳着狗儿的发髻,她朝他笑,“大马哥。”

大马使劲抱着她,一遍遍喊着她,“狗儿狗儿,你去哪里了?”

“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那是一个糊涂的夜晚,他似乎把第一次交付给了‘狗儿’。

疯狂又迷乱。

第二日,天光乍泄,他睁开眼睛,他的身边躺了一个满身红痕的小姑娘。

她不是狗儿。

大马的梦醒了,他的脸被眼泪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