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更加烦躁了,“你自己去看吧,一个受了伤的野男人。”
大马歪了身子,去觑厨房,发现小荷实在没了踪影,只好把一串珠花交给了祝妹,“劳烦祝妹替我,转交给她。”
祝妹见那粉嫩嫩的珠花,心头一阵酸楚,“大马哥,你送她,不送我?”
大马避开她的眼神,“不是说了,你我已经没关系了吗?”
祝妹心头一梗,直接拉着大马钻入一处角落,不管不顾地就吻了上去。
大马一开始还要推开她,推着推着,她一把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胸脯上,“你推啊,你推啊!”
她边说边哭。
大马受不了她的眼泪,粗糙的手指揩着她的泪珠,“祝妹,我不能对不起小荷,三年前我就该娶她了。”
“找医馆救你的是我,一直陪伴你的也是我,她什么都不做就可以摘桃子,凭什么?”祝妹低声吼道。
大马想起了当年自己躺在床上,以为自己半身废了。那时候小荷不知所踪,只有祝妹照顾他,一碗碗药端给他。
每一碗下去,她头上的珠花就少一样。
他问她,那些药到底花了她多少钱,他做牛做马也还给他。
她只是哭,哭到不行了,就扑到他身上来。那时,她只是个柔弱的小姑娘啊,只听她柔柔地说道,“只要大马哥能重新站起来,就算把我这个人卖尽了,也值得。”
他从前只把祝妹当做自己的妹妹,可就在那一刻,他的感觉突然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