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雌伏三年,只等时机到来,剑指六合。

“谢将军,只是接下来,咱们为何不先攻打并州,反而攻取被北鞑占领的青州?”老部将问道。

“咱们虽兵强马壮,但那些鞑子亦极为顽固,若我们消耗兵力攻打鞑子,又何以行略中原?”

老部将一边问,一边敬酒。

谢淮举杯遥祝,一饮而尽:“我等以清君侧起兵,本以王者之师自居。”

“北鞑年年骚扰,杀我子民无数,如今群雄只顾内乱,却对北鞑卑躬屈膝。”

“咱们去斩一斩鞑子威风,一可收复青州,二可免幽州骚扰之危,三可坐实王者之师。”

“四方诸侯,就算是里子不服,面子上,也必须给他老子的服!”

他嗓音醇厚有力,若玉石铿锵,振奋人心。

将士们纷纷举杯,“谢将军说得对!”

“斩一斩鞑子威风!”

“谢将军威武!”

就连老部将们都举起了杯,一时之间,节院之中,又是阵阵震天欢呼。

接下来众将士们吃酒吃肉,间或有将士们弹铗而歌、百姓表演戏法、伶人戏曲舞蹈,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