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屿年被温棠的反应弄得有些恼火,眉头紧锁,语气也愈发难听:“别自作多情了,我不过是被大哥烦得不行,这才勉为其难地来看你一眼。”
说完,他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似乎想以此掩饰内心的慌乱。
温棠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勉强扯出一丝冷笑,眼神中满是讽刺:“所以,你是来看我死没死?昨天没有害死我,你很不开心吧?”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尖锐,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愤怒都倾泻而出。
靳屿年脸色一僵,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昨天在气头上,失控地做出了一些过分的事,现在想来,心中也不免有些懊悔。
但面对温棠的质问,他依旧嘴硬:“我昨天……也不过是在气头之上,又不是故意的。”
温棠冷嗤一声,“若是故意的话,我昨天怕是已经死翘翘了!”
靳屿年眉头蹙成一团,“温棠,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温棠沉默片刻,仰起头,扯嘴一笑:“那要问问你啊,你配我好好说话吗?”
“你……”
靳屿年瞪圆了眼睛,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一股怒气在胸腔中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