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纱帘笼着月色洒落出碎光。
温棠摇摇欲坠地撑在玻璃上被男人要了好几回,终于停歇。
房间里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
靳屿年点了一根烟,打量着失力倒在床上的凌乱女人,忽然开口:“温棠,你已经不年轻了,白丝太纯,不适合你。”
温棠身体一僵,坐了起来,那被撕得不堪入目的白色丝袜还挂在她的脚踝上,她屈膝脱下来,面无表情说:“好,我下次换个花样。”
前几天,她无意间看见靳屿年的手机上浏览了这类丝袜,本来以为他会喜欢,想给他一个惊喜。
不年轻,不纯。
仅此寥寥几字,将她的自作多情敲得粉碎。
“没下次了,你以后不用来了。”靳屿年仰头吐了口烟,幽幽道,“若初很单纯,我不想让她误会。”
温棠猛地抬头,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如鲠在喉。
乔若初,这段时间和靳屿年交往频繁的女孩,她看到过照片,很年轻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