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冷冰冰地盯着靳屿年,那双曾经充满柔情的眼眸此刻犹如冬日寒冰,冷冽刺骨。
“覆水难收,这个道理很难明白吗?靳屿年,我们之间的过往,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温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仿佛从遥远的极地传来
“你那些随意的闯入,自以为是的亲近,对我来说,只是徒增烦恼。
放手吧,别再执着于那些回不去的时光,也别再试图点燃我心中已熄灭的火焰。我们之间,早已是两条平行线,再也无法相交。”
说完,她轻轻甩开靳屿年的手,眼神决绝,转身走向门口。
温棠的手紧紧握着门把,猛地一拉,门应声而开。
温棠站在门口,背对着靳屿年,声音冷硬如铁:“靳屿年,走吧,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月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银白,却更衬得她背影孤单而决绝。
温棠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彻底的摆脱靳屿年。
靳屿年的眼神复杂难辨,“是覆水难收?还是你不愿意?”
靳屿年缓缓上前一步,几乎要贴上温棠的后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丝,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温棠,之前的事情……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