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空气安静了两三秒:“解释吧。”
又几分钟后,季砚执和常所长坐在了沙发上,张健早就溜了。
常所长低着头,尴尬地挠着脑门:“事情就是这样。”
季砚执微微挑眉,一副了然的神态:“哦,您是说您临时路过这里,又临时起意进来找我,听张健说我不在家,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来我房间参观的想法?”
常所长一把年纪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咳,差不多吧。”
季砚执呵了一声,“您把我当季听骗呢?”
常所长也知道骗不过他,这么蹩脚的理由信了不成傻子了。可一抬头,他还是原来那个说法:“我就是路过。”
“那您要是路过好了,现在可以走了吗。”
“砚执,你……”常所长着急,但又无可奈何。
他觉得季砚执肯定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但心里赌气,就是不肯顺着台阶下来。
常所长叹了一口气,只能扶着膝盖站起身来。
他最后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季砚执,转身朝门口走去。
就在常所长要走出去时,身后终于传来一声:“常叔,您等等。”
一颗心落回原地,常所长失笑地转过来:“你小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季砚执耳尖飘着可疑的红晕,低声道:“您稍坐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常所长坐着等了一会儿,季砚执手上拿着一个盒子,大步走了进来。
“不用这么着急,我又不会走。”
季砚执没说话,只把手上的盒子递了过去。
“这里面装的是……”
“您可以打开看看,应该不会违规。”
常所长打开盖子,里面赫然放着一条项链,坠子是薄薄的一片花。
六片叶子,材质也看不出是什么做的,设计的样式也不算新奇。
“这个,有什么含义吗?”
“没什么含义。”季砚执冷冷地别过脸,没什么感情地道:“您跟他说爱要不要,不稀罕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