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蛋的身影出现在方宇眼中。
钢蛋望着方宇,紧皱着眉头:“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咳、咳咳,为什么……要杀你?”
方宇咳嗽着,突然笑了:“邪修,人人得而诛之!你问我为什么要杀你?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邪修?”
钢蛋皱起了眉头:“我不是邪修。”
“呵呵,你以秘法奴役、折磨普通人,还说你不是邪修?”
方宇惨然一笑。
随后他牙齿一用力,一缕鲜血从他嘴角流了下来:“我虽然打不过你,但也自有我的骨气!落入你手中,无非一死,但我辈修士,何惧一死?”
“他确实不是邪修。”
突然,又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商九轻披着黑袍,突然出现在钢蛋身边:“他只是在帮我救人,顺便为了有自保的能力跟我学一些军阵的……呃,你在干嘛?”
方宇瞪大了眼睛,望着商九轻。
他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还有些颤抖。
“表……表姐?”
“嗯,是我,我负责过来解决这次的瘟疫,你这是……”
“表姐救我啊!!”
“我说了钢蛋是好人,不是什么邪修,不会害你。”
“不是啊!我咬舌自尽了!救命啊!”
“……”
又是一番折腾。
方宇泡在疗伤的药汤里,整张脸涨得仿佛像一根茄子。
与方宇隔着一扇门的屋外,钢蛋惊讶地望着商九轻。
“所以,方宇是你的远房表哥,你这次跟着解决瘟疫的巡查使来黄水镇,就是为了照应你表哥一家子?”
“不然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跟着来呢?这些事一般有巡查使已经完全足够了。”
商九轻坐在一张石桌前抿茶:“现在看来,黄水镇的这场瘟疫确实有些不对劲,只可惜我还是来晚了一步,没能救下他这一大家子。”
说完,她将茶杯放在桌上:“可惜,他的身份不能学大乾的军阵之法,否则必定会有人弹劾他有谋反之心,不然以他的神识造诣,动用军阵,绰绰有余了。”
钢蛋耳朵一动:“或许我有办法施展军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