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里柳树树干越来越近,更多稍长一点的柳条涌了过来。无奈之下,我只好处于倒吊的姿势,不停的挥舞着手里的军用开山刀,和那些想要缠住我柳条作斗争。而我的另一只手,依旧在扣着腰上的卡扣。
其实,我可以直接用手上的军用开山刀,把腰上的带子给隔断,可是,当我想到的时候,我已经很接近柳树的树干了,要是我这个时候用军用开山刀割带子,我相信,其他的那些柳条肯定会飞快的涌上来。
所以,这个时候的我,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我一边阻挡着柳条的袭来,一边扣着腰上带子上的卡扣。可是,无论我怎么扣,依旧没有解开。不仅如此,我现在的位置离那只小猴子也非常的近,它一直在我旁边不停的瞎叫唤,吵得让人心烦。
但有些奇怪的是,为什么柳树分泌的那些带有麻痹效果的液体,对这只小猴子想没有作用一样,它被缠着的双手双脚,依旧不停的用力挣扎着。
当然,我虽然觉得奇怪,当我并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想这件事。因为,此时此刻,我的两只脚都被缠住了。
渐渐的,我的两条腿都失去了知觉,并且,甚至觉得,我的屁股也开始有些微微发麻了。看来,这些麻痹液,还能蔓延。
也就是说,柳树在捉到活物之后,会先将这些麻痹液注入猎物的体内,等猎物停止挣扎后,在开始慢慢的享用被它们捉到的美食。
想到这里,我又有一丝清醒。幸亏这些柳树分泌的仅仅是麻痹液,要是它分泌的是消化液,估计我现在,已经去地下将我外公去了。
涌来的柳条越来越多,而此时的我也几乎接近了小猴子。因为小猴子吵得实在是烦,又几乎就在我身边,于是,我便飞快的挥舞着手里的军用开山刀,将绑着它的那几根柳条给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