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歌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和自己不到一米的萧彧珩,胸口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难受得喘不过气。
萧彧珩坐在精致的椅子上,姿态随意,却像是一个帝王。
在他面前,哪怕她站着也在气势上弱一头。
你根本没有资格和他谈条件,讲公平,因为你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头顶的水晶吊灯反射出华丽的光彩,亮色灼伤了阮凝歌的眼。
她眨眨眼,有点难受的偏开头,不想自己的软弱和脆弱暴露在这个男人的面前。
“你自己吃吧。”她硬着声音说了这句。
说完也不理会萧彧珩的反应,脚步很快的从餐厅出去,急切的逃离这个让她难受的人。
身后,萧彧珩坐在椅子上,连手指都没有动一动,可是深邃的目光却一直追着那个几乎落荒而逃的女人,陷入了思索。
二楼的房间和她出去时没有区别。
刚关上门,阮凝歌就捂住肚子蹲在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从她紧紧咬着的牙缝里钻出来。
胃的部位一阵火烧火燎,她的胃病又犯了。
“咚咚”门被人敲响,佣人小声的说:“太太,先生让我们把饭菜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