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昏暗的灯光和冰冷的墙壁。

阮凝歌坐在椅子上，桌子对面是两个穿着制服的人。

“啪”一声重响，在屋内发出回声。

阮凝歌忍不住颤了一下。

五年前的那些回忆，再度充斥着她的脑海，让她的脸上闪过痛苦。

“阮凝歌，你约杨月晚上九点见面，然后趁她不备把人从十几米的高台推下去，是不是？”

警察的喝问陡然在耳边炸响，阮凝歌紧紧的睁着眼，嘴里坚定的吐出两个字：“不是。”

身体以及紧绷，可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审讯的套路，她再明白不过。

用各种方式审问，威逼或者劝导，能用的方式都会用上，就是突破受审讯者的心理防线。

她看向对面的警察，知道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还会有无数的招等着她。

心底忽然颤了颤，她默念了妈妈和另一个人的名字。

等到再抬起头来，眼底已经一片清澈。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意外。这个人比他们以为的要难对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