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继母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心机。
只是几句话就挑拨离间,让他落了一个不孝子的名。
阮凝歌看看身旁的男人,见他一句话都不说,竟然忍受了对方泼下的脏水。
她忽然有点忍不住,扬声说:“彧珩并没有要气伯伯的意思。”
本来喧闹的客厅,因为她的开口乍然安静。
萧父和萧母看向她,露出了惊讶。刚才默不作声的女人,竟然有胆子开口,还是这样的一番话。
而萧彧珩眸底露出诧异,看向了阮凝歌,冷硬的下颌线却似乎松动了。
骤然安静的空气,让阮凝歌呼吸都有些不稳。
刚才只顾着为萧彧珩不平,却没有想过后果。她忽然有点后悔,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多嘴介入这家人的事。
“接着说下去。”萧父伸手指着她的鼻子,怒气冲冲,“带着你这种有案底的女人进家门,坏了我们萧家的名声,还有脸说这些话!你说啊!”
他气极了,反倒想看看阮凝歌能说出什么花样。
一旁的人萧母连忙帮他顺气,嘴里却阴阳怪气的说:“一个坐过牢的女人,萧家哪里有她说话的份。要我说,彧珩的眼光也太差了,怎么看得上这种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