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小小问。

“你不能生下杨子拓的孩子。”吴浩云说。

王小小抬眼看着吴浩云笑，眼睛却越来越模糊，原是笑出了眼泪。

她笑的癫狂，仿佛在嘲笑这个世界。

这个男人啊，聪明到无人能及，却亲手结束自己亲生孩子的性命，你说可笑不可笑？

“你别这样，小小，你打我，咬我，别这样。”吴浩云圈住王小小。

王小小还在笑，捧着吴浩云的脸问：“我送你一顶绿帽子啊？啊哈哈哈，我亲手给你织，保证适合你。天呐，我都快要笑出皱纹，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好笑的人？哈哈哈。”

“小小，我求你，你别这样。”吴浩云央求道。

王小小想，她应该告诉吴浩云，孩子的父亲就是他。

她想，她应该告诉吴浩云，她曾经流过产，孩子的父亲也是他。

她想，她应该告诉吴浩云，自始至终，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可是现在说这些除了多逼疯一个，还有什么用？

等她又喊又哭又笑的渴了，便爬到床头去够水杯，吴浩云急忙去拿，返回来时王小小却再也不让他碰。

王小小把自己缩成一团，尖叫的啊啊啊喊。

“滚开，魔鬼，魔鬼离我远点。”王小小翻来覆去的都是这句话。

吴浩云的心都快被扒开了，她心爱的女人，叫他魔鬼。

等他再靠近时，王小小叫的歇斯底里。

客才终于发现王小小不对劲，拦住吴浩云。

吴浩云停下来，跟客才一起观察王小小。

王小小行为古怪，突然安静下来爬到床头柜上去拿水喝，喝完还低头嘀咕，说什么也不知道老大上学渴不渴，老师有没有给他水喝。

“别再刺激她。”客才小声提醒吴浩云。

“怎么会这样？”吴浩云紧紧拽着客才问，“她能好吗？”

“只要别刺激她，应该是暂时的。”客才说。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嘭”的一声，很快，杨子拓带人闯了进来。

杨子拓看到王小小以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吴浩云。

直到这一刻，杨子拓什么都明白了。

“我来接你大嫂回家，谢谢你的照顾。”杨子拓眼中溢出冰碴，语气却温柔的很。

“大哥，对不住了，她还不能走。”吴浩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