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雅重新坐上车离开。

紧接着王小小被塞到另一辆车上。

这辆车上很臭，减震也不好。

王小小的眼睛的男人。

她心里有对伯雅的恨，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无能为力感是最让人绝望的。

伯雅想要的就是她这种绝望。

王小小心里明白自己活不长了，因为伯雅既然敢告诉她这一切，一定会让她在不久之后被折磨而死。

之后王小小被转换到飞机上。

飞机到地方换坐汽车。

车不停的一直开，开到最后连车都进不去了，她是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抗进去的。

抗着走大概十分肿，王小小被扔到一个硬邦邦的土炕上。

这个土炕比最开始吴浩云家的那个还要残，屋子里有一股馊味。

外面有人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王小小听的模模糊糊的，而且一句也听不懂。

没多久有人把王小小头上的眼罩摘下来，嘴巴上的胶带也摘下来。

王小小眯了一下眼睛，然后才看清眼前人，眼前是一个胡子拉碴的老头，老头长得高，身体魁梧，像个野人一样，毛发太重，胸口上的毛看起来很恶心，腿上毛发更多。

他胡子拉碴的，看着埋汰，眼睛浑浊。

这个精神的老爷子叽里咕噜的跟王小小说话，而且速度特别快，王小小一句也没听懂。

紧接着，一个流哈喇子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个男人年纪不大，应该是老头的儿子。

王小小往下看，那个男人竟然尿裤子了，水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裤子往下淌。

王小小心想，原来是个傻子。

傻子对老头儿喊了一句“爸爸”，这个王小小听懂了。

然后老头儿对傻子说了几句话，那个傻子就盯着王小小看。

傻子一点一点向王小小凑近，王小小的头皮都发麻了。

“你别过来。”王小小紧张的看向老头儿说，“你让他别过来，我有很多钱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可以帮他找很多老婆。”

老头儿上下打量王小小，听不太懂王小小说的话。

王小小终于明白了，他们之间语言不通，所以王小小没有任何办法自救。

一张嘴没有用，论体力又打不过对方，她无计可施。

老头儿又对傻子说些什么，傻子突然抓住王小小，流口水的嘴要亲王小小的嘴。

“啊——”王小小剧烈挣扎，使劲往外推傻子，张嘴使劲嚎。

她很少做无用功，今天却把所有的无用功都做了。

她真的感到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