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情？黎歌听着想笑，“所谓的兄弟情，你自己留着吧，说不定到头来，他也会背刺你一次，我等着。”

“你等得到吗？”霍靳城快速反驳，他厌倦黎歌永远高傲的面容，“就算你们带走了王琪，她也命不久矣了，如果她死在你们手里，你猜，王蓉会不会恨你们一辈子？”

黎歌闻言，惊骇发抖，“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王琪的内脏在快速恶化，就算你们带走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霍靳城迫不及待想让她破防，他想看见曾经卑微，看他眼色行事的黎歌，想一想都觉得痛快。

“你混蛋霍靳城！人命也是你能用来博弈的工具么！”黎歌确实破防了，忍不住抬手。

霍靳城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先博弈的人是你！如果你不执著于对霍家发难，今天一切都不会发生，是你先不给我活路！”

他太会pua，有一瞬间黎歌真的开始怪罪自己。

黎歌胸口起伏，急促呼吸着。

“黎歌，我也没得选，你不要怪我。”霍靳城意味深长，放下她的手，转身上车。

车辆扬长而去，空气里有尘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