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微微一怔，王欣然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作为朋友重要。”

虽然有些醉意，但陈远意识到，王欣然此时脑子里还是保持着一定清醒的，她这话说的很含蓄很有分寸。

“对，作为朋友重要。”陈远点点头，举起杯，“来，欣然，为我们朋友之间的友情，干一杯！”

王欣然举起杯，陈远刚要和她碰，她又来了一句：“陈远，你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真正纯洁的友情吗？”

“这个……”陈远又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王欣然淡淡一笑，接着和陈远碰了一下酒杯，然后干了。

陈远也干了。

王欣然放下酒杯，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道：“其实这个问题，似乎永远都没有准确的答案，一切因人而宜。”

陈远懵懵点点头。

接着两人继续喝，很快一瓶白酒喝光了，两人各喝了半斤。

这点酒对陈远来说无所谓，但王欣然却喝地有些多，脸上的红晕更多了，带着浓浓的醉意。

陈远决定就此打住，建议吃饭。

“我还想喝。”王欣然晃晃脑袋。

“不行。”陈远带着命令的语气果断道。

“陈远同志，我要提醒你，你和我平级，没有资格命令我。”王欣然不服道。

“乖，听话！”陈远接着语气温柔道。

“那……好吧，听你的。”不知为何，王欣然突然温顺了。

陈远笑起来：“看来你也是吃软不吃硬啊。”

王欣然哼了一声：“去要饭！”

“行，我去要饭，你给我施舍。”陈远道。

“噗……”王欣然忍不住笑出来。

看着王欣然的笑颜，陈远呆了一下，接着道：“欣然，你笑起来真好看。”

王欣然眼里闪过一丝温柔：“既然你去要饭，那我就施舍你一个笑。”

陈远笑起来，然后站起来去找服务员。

陈远一离开，王欣然脸上的笑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郁郁和怅惘，接着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吃完饭出酒馆的时候，王欣然走路有些摇晃，陈远怕王欣然下台阶的时候跌倒，伸出胳膊揽住她的肩膀。

王欣然没有拒绝。

出了酒馆，王欣然看着茫茫夜色笼罩的江面，轻声道：“我想走走。”

“好的。”陈远说着把胳膊从王欣然肩膀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