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不像是那么离谱的人啊。

“是。”

林路在虞念下首位置落座。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虞念......这是什么意思？

想见她，然后大眼瞪小眼，跟她比眼睛大？

就沉默寡言能理解，但也不至于连句话都不说吧。

既然不想跟她说话，那为何要来见她呢。

不是她自恋，军区确实有不少人见到她颇为激动，甚至到说不出话来的程度。

但这林路明显不是那种情况，他看起来淡定的很。

所以，他是要干什么？

“林哥，不用这么拘束。首长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寒战本来是站在虞念身后，突然走到林路旁边坐下。

用实际行动缓解他的紧张。

林路见寒战的举动，确实松了口气。

想来这位首长是很平易近人的。

“对吧，首长？”

寒战这大概是在人前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

“对......吧。”

虞念这话有些含糊了。

她是不知道这个林路是个什么情况，但她知道寒战啊。

这家伙早就不复当年的单纯了，现在就是个蔫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