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牧这边却觉得自己需要去好好的告诫蒋恒一番,希望他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在对徐子衿有太过的行为举止。
回来以后徐子衿便想方设法的讨好谭牧,就为了让谭牧开心,她还亲自下厨给谭牧做了银耳羹。
谭牧感受到她的心意,自是高兴。
“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你的心意我懂,别的男人对你献殷情不是你能阻止的,而且……蒋恒跟路鸣封不一样……”谭牧有自己的看法。
他总觉得蒋恒对徐子衿的好很奇怪,就像是刻意对徐子衿这样的,他就是有这种直觉。
徐子衿好笑,“哪里不一样。”
“路鸣封那一看就是想让你回头,蒋恒对你却不一样。”
徐子衿也不与他争执,就怕他又开始吃飞醋。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夜。谭牧想了一晚上,他在想自己是否应该告诉蒋恒真相,毕竟蒋恒的身份不一样,自己不能威胁他。
如果他告诉蒋恒真相,蒋恒是否愿意隐瞒下来,不让徐子衿或者蒋家的其他人知道却不一定。
可是想要阻止流言蜚语,可能也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下定决心的谭牧要找蒋恒谈谈。
因此在第二天,他便单独约了蒋恒出来。
蒋恒其实也猜到了谭牧要跟他说什么,他猜想如果许嚣能查到徐子衿就是蒋家流落在外的女儿,那么谭牧手里应该就有证据能证明这点。
所以蒋恒要从谭牧这里套出点东西来。
“蒋先生,我找你出来呢确实是跟在电话里说的一样,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谭牧说。
蒋恒轻呷了一口茶水,说:“谭先生你有话直说。”
谭牧当然并不想第一时间就告诉蒋恒真相,他先先试探试探蒋恒对徐子衿的看法。
“我是想问问蒋先生,你是怎么看我妻子的。”
果然……蒋恒淡淡一笑,“很简单啊,在我眼里她是翩翩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
“可是蒋先生你不觉得你对子衿的好有点过头了吗?”谭牧说道。
蒋恒的语气依旧是十分淡然,“我不觉得,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对徐子衿是没有半点想法,更别说她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了,我蒋恒可不是那种人。”
听说现在有个词语叫做人妻控,意思就是专门喜欢别人的妻子,总觉得别人的妻子是最好的,他蒋恒三观品行皆端正,不可能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