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会和路鸣封还有董蔓珍合作，让他们借着替徐子衿讨伐公道的口号，来和谭牧作对。”

谭尧：“那谭牧想要搞垮他们岂不是太容易了？”

姜虞：“那有什么。”

面对儿子的质疑，姜虞笑了：“有我在，谭家是不会对他们出手太狠的，而且这件事情也是双赢。”

“母亲你真的打算和徐氏合作？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孩子和丈夫都能下手，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姜虞放心的拍了拍自己的儿子，笑得像个狐狸：“难道你母亲我就是什么好惹的了？”

“这件事情你放心，对了，你和方清嘉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啊，以后一定要和徐子衿那个女人远一点。方清嘉现在是我们之后计划的重要步骤，不能放弃这条大鱼。”

“我知道了，母亲。”

想到之前方清嘉对自己的告状，谭尧心中默默磨牙，但是面上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我会注意的，请您放心，我一定会管好方清嘉，不过……”

他顿了顿，看着母亲，不知道自己这个话应不应该说：“不过方清嘉其实也是一个很大的不定数，母亲你确定要一直纵容方家？”

“怎么了，小两口闹别扭啦？”

姜虞看了看自己儿子：“方清嘉还是很好的，和她保持好关系。”

谭尧沉默，但是也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点头称是：“知道了母亲。”

嗯，乖。摸摸自己儿子的脑袋，姜虞示意谭尧可以走了。

“还有，警告你，即便我们要对付谭牧，也不需要从徐子衿身上出手。即便从徐子衿身上出手，也不需要你亲自来。总之，我不希望再从方清嘉那里听到任何关于你和徐子衿的消息了。”

“母亲。”谭尧终于没有忍住的问了一句：“比起方清嘉，你难道不应该更信任我吗？”

这话倒是让女人稍微愣了愣：“我当然相信你了，你是我的儿子。”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听她来跟你告状的？我和徐子衿真的没有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利用她，顺便看一看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值得谭牧如此信任罢了。”

从徐子衿那里得到更多谭牧的消息，难道不是更好嘛？

谭尧对徐子衿也没什么兴趣，但是别人越是不让她去做某件事情，这件事情对于他的诱惑力就越大。

其实方清嘉这么做明显就是犯规，谭尧不明白的是，自己母亲难道不理解这个道理吗？

“我的儿子。”

姜虞笑了：“就算我知道你和她没什么，但是表面上我也要给她出气的啊。而且我只是提前警告你而已，我不希望你大哥用这件事情来抓住我们的把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了母亲，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谭尧心里叹了口气，回去面对自己老婆的时候都要装么。他是很喜欢装，可是也想像谭牧那样，可以在晚上回到自己卧房的时候肆无忌惮一下。

面具戴的久了，也会感觉累的。这就是他为什么羡慕谭牧的原因，无论什么时候，这人总会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又或者是这种东西只有在谭牧那里时，才看得格外诱人。

看到自己儿子离去的背影，姜虞的脸色渐渐暗了下来。这个方清嘉，看来是让她儿子很不舒服了。